表彰及纪念服务,二零零一年
摘自2001年在波士顿大学神学院举行的表彰和纪念仪式
上帝说你的女儿们可以说预言……
尊敬的安娜·霍华德·肖博士是教会和这所大学的圣人。在上帝的召唤下,她在教会、社会和世界上引领着女性的道路。在她作为传教士和先知的一生中,安娜一直致力于社会正义问题,在世界各地组织和演讲,以促进节制,妇女选举权和和平。安娜认真对待上帝在五旬节的命令,宣布你的女儿们应该说预言,她说了预言。
现在让我们听听她的故事。当我们缅怀安娜的一生时,让我们回顾并提醒自己,作为她忠实见证的继承人,我们有必要继续她为教会和世界妇女所做的工作。
牧师医生安娜·霍华德·肖于1847年2月14日出生在英国。她的家人于1851年移民到美国。他们最初搬到了马萨诸塞州,但在1859年,安娜的父亲把一家人送到了密歇根州荒野中的一间简陋的小屋里。因此,萧伯纳早年的特点是勤奋的开拓精神和她所高度评价的“进取心”。
安娜在十四岁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被召唤去传教,她向边疆传教。然而,她的家人却强烈反对这一召唤。让我们来听听安娜回忆她生命中的那段时光是怎么说的……
“在那些日子里,大约五十年前,在一个拓荒者的小镇上,对妇女开放的田地很少,而且不结果。我在大急流城(Big Rapids)从事我不感兴趣的工作一个月后,一位信奉普遍论的女牧师玛丽安·汤普森(Marianne Thompson)拜访了我,她来这里传教。这是一个美妙的时刻,我看到我的第一位女部长进入她走上讲台,当我听布道,激动的灵魂,所有我早期的愿望成为一个部长自己搅了我累积力量……但是当我告诉我的家人,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冲击,创造了这样一个感觉,我人决定送我去密歇根大学拒绝这么做,除非我给他们我的承诺没传。这是我做不到的,所以我再次面临失败。”
上帝说你的女儿们可以说预言……
但安娜决心要传教。安娜在阿尔比恩学院(Albion College)读本科时,得到了普救论牧师玛丽安·汤普森(Marianne Thompson)和妇女参政权论者玛丽·利弗莫尔(Mary a . Livermore)的支持,她被一位卫理公会圣公会长老“发现”,这位长老渴望成为首位接受圣职的女性。邵逸夫于1871年获得执照,并有很多机会在周边地区传教。
“在这段时间里,我最戏剧化的经历发生在1874年夏天,当时我去北方的一个伐木营地传教。我只有让人整晚开车送我穿过树林才能到达我的讲坛。在我几次徒劳地寻找司机之后,一个人出现在一辆双座马车上,提出要带我去我的目的地,我觉得我必须和他一起去,尽管我不喜欢他的样子。我们出发时天已经黑了,不一会儿,我们就出了定居点,进入了树林。今晚,天上没有灯来指引我们,很快,黑暗就像一件衣服一样把我们包围了起来。
突然,司机开始说话了,起初我很高兴听到这令人安心的人声,因为这次经历开始看起来像一场噩梦。他开始给我讲一些可怕的故事,其中有可怕的细节,他一遍又一遍地津津有味地讲着,我很快就意识到他是在故意冒犯我的耳朵。我告诉他我不能听这种话,他却用令人震惊的粗话作了回答,并停下他的马,准备转过身来把这些话扔到我脸上。他咆哮着说,我一定认为他是个傻瓜,以为他不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独自和他在那漆黑的树林里。虽然我的心跳了一下,但我尽量平静地回答说:“你很清楚我是谁,你知道我今晚走这条路是因为我明天要布道。”他发出一声很不愉快的笑声。“好吧,”他冷冷地说,“如果我带你去,我就完蛋了。我把你弄到这儿来了,我要把你留在这儿!”
我把手伸进膝上的挎包,碰到了我的左轮手枪。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谢地把枪抽出来,扣上扳机。正当我这样做的时候,他认出了那突然发出的咔哒声。“嘿,你拿的是什么?”他厉声说。“我有一把左轮手枪,”我尽量稳稳地回答,“它上了膛,正对着你的后背。现在继续开吧。如果你再停下来或说话,我就开枪打死你。”那天晚上剩下的时间是一种黑暗的恐怖,但他没有停下来,也没有再说话。第二天早上,我按照自己的诺言,在一个朋友的讲坛上讲道,那座简陋的建筑里挤满了伐木工人,他们从邻近的营地进来,看那个拿着左轮手枪的女牧师。“她的布道吗?其中一个说,“嗯?”我不知道她宣扬什么。但是别搞错了;这个小传教士真有勇气!”
上帝说你的女儿们可以说预言……
安娜觉得自己被呼召去做牧师,于是缩短了在阿尔比恩学院的本科学习,直接去了波士顿大学神学院。虽然男生的住宿和伙食都是免费的,但她必须自己谋生,住在校外,自己工作支付餐费。她不止一次处于饥饿的边缘,只靠牛奶和饼干生活。由于营养不良,安娜疲惫不堪,身体虚弱,她经常在楼梯上休息,喘口气,积蓄力量,然后再继续爬上教室。今天,在神学院二楼的楼梯间有一扇纪念安娜的窗户,当你经过时,你可能会停下来,想起安娜也在其他楼梯间停下来的日子,因为她坚持自己的信仰和召唤。
“我在神学院的班级是由42个男人和我自己组成的,我还没加入一个小时就意识到,女性神学家为了成为女性的特权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在波士顿大学(Boston University)的整个课程中,我几乎每次走进教室,都会带着一种可怕的信念:那里真的不需要我。有一次在课堂上,我读到这样一节课:五旬节过后,在山顶上,人们宣称基督徒喝醉了,彼得为他们辩护说:“这些人没有喝醉;这是你们经上和你们先知的话、所说、在末后的日子、我要将我的灵浇灌凡有血气的、你们的儿女要说预言。我就问教授、说、说预言是甚么意思呢。”“嗯,”他说,“这取决于在哪里使用。在像这样的新约中,它完全是在说教的意义上使用的。当预言这个词在新约中被使用的时候,它的意思是说她们要传道。”“哦,”我说,“那么,在五旬节的时候,女人确实传道了,不是吗?”他强烈反对女人讲道,也不希望我去。他说,“不,哦,不,女人们互相交谈。”我说:“是的,那些人做了什么?”彼此交谈?”他说:“哦,不,他们在布道。”我说,“但这两者是由一个连词连接起来的,‘男人和女人’,女人说话时她们说话,男人说话时她们说教;原来是这样吗?”他说“我们会继续”
神说,你的女儿要说预言…
1878年,安娜成为第二位从波士顿大学神学院毕业的女性,但她被卫理公会圣公会的新英格兰会议拒绝任命。1880年,她是卫理公会纽约会议上第一批被任命为卫理公会分支的女性之一。在马萨诸塞州东丹尼斯卫斯理卫理公会教堂服务期间,安娜获得了波士顿大学的医学学位。
在39岁时,她扩大了她的事工范围,包括在世界范围内宣传社会正义、妇女权利与和平等问题。她在一个广泛的改革家圈子里工作——爱默生家族、加里森家族、奥尔科特家族、弗朗西丝·威拉德家族和其他人。安娜是第一位被任命在阿姆斯特丹、柏林、哥本哈根和伦敦讲道的女性,也是第一位在瑞典国家教堂讲道的女性。作为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国家国防委员会妇女委员会主席,安娜是第一位获得杰出服务奖章的女性,她在1919年去世之前是国际联盟公约的倡导者。
让我们听听她1888年在国际妇女理事会上所说的话。正是这番布道使苏珊·b·安东尼确信,她必须把能说会道的肖吸引到全职的选举权工作中来,而且她很快就做到了。
"女人像斯芬克斯一样,耐心地躺在地上,受社会习俗的限制,受错误理论的限制,受狭隘的偏执和更狭隘的信条的限制,耐心地劳动和等待,谦卑地忍受似乎命中注定的痛苦和疲倦。真理就站在她面前,她知道上帝的目的决不是要她屈服于习俗的束缚,决不是要她盲目地向偏见和无知屈服。她知道她不是从人的一面创造出来的,而是由人的一面创造出来的。世人因她没有守住她神圣的位置而受苦。
但是,请允许我以我主人的名义对今天在这里的年轻女子们说,如果你们有一点真理,请坚持上帝所赐给你们的;不要让任何权力、任何不公、任何障碍、任何轻蔑、任何反对、任何东西熄灭这火焰。把它高举起来,如果世界落后了,把它高举得更高。让世界接近你的真理,永远不要把你的真理降低到世界的水平。”
上帝说你的女儿们可以说预言……
尽管安娜致力于推动选举权、禁酒与和平等社会正义,但她像同时代的许多人以及她同时代的许多积极分子姐妹一样,陷入了种族主义和阶级主义的恶性循环。并不是只有自由派白人背叛了抵抗运动。由像安娜这样的中产阶级白人女性控制的选举权运动诉诸于阶级和种族偏见,以加强与掌权的白人男性的联盟。和苏珊·b·安东尼(Susan B. Anthony)和伊丽莎白·卡迪·斯坦顿(Elizabeth Cady Stanton)一样,安娜越来越认为白人女性比黑人和移民工人阶级的男女更有资格投票。让我们带着内心的痛苦倾听她的演讲,她用种族羞辱作为一种方式,只为白人女性赢得选票……
你们没有等到妇女获得选举权,而是剥夺了黑人和白人妇女的公民权,从而使她们在政治上平等。你们把选举权交给了黑人男性,使他们在政治上优于白人女性。在世界历史上,从来没有人让以前的奴隶成为以前情妇的政治主人!”
当我们听到这些话时,我们的心一沉,因为我们承认,即使是那些最致力于正义生活的人,也会成为使不公正永久化的权力统治制度的牺牲品。当我们自豪地庆祝我们为争取妇女声音的力量所做的历史性工作的成果时。我们承认,这种权力主要受益于白人女性。我们承认,我们视野的狭隘使不公正永久化,使许多姐妹的声音噤声。安娜的遗产要求我们承认并忏悔我们自己的种族主义。我们共同承认我们过去和现在都参与了种族主义和阶级主义的压迫制度,同时,我们致力于一个更加公正的未来,有意为所有种族和阶级的妇女的充分参与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