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的故事
安娜觉得自己被呼召去做牧师,于是缩短了在阿尔比恩学院的本科学习,直接去了波士顿大学神学院。虽然男生的住宿和伙食都是免费的,但她必须自己谋生,住在校外,自己工作支付餐费。她不止一次处于饥饿的边缘,只靠牛奶和饼干生活。由于营养不良,安娜疲惫不堪,身体虚弱,她经常在楼梯上休息,喘口气,积蓄力量,然后再继续爬上教室。今天,在神学院二楼的楼梯间有一扇纪念安娜的窗户,当你经过时,你可能会停下来,想起安娜也在其他楼梯间停下来的日子,因为她坚持自己的信仰和召唤。
“我在神学院的班级是由42个男人和我自己组成的,我还没加入一个小时就意识到,女性神学家为了成为女性的特权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在波士顿大学(Boston University)的整个课程中,我几乎每次走进教室,都会带着一种可怕的信念:那里真的不需要我。
有一次在课堂上,我读到这样一节课:五旬节过后,在山顶上,人们宣称基督徒喝醉了,彼得为他们辩护说:“这些人没有喝醉;这是你们经上和你们先知所说、在末后的日子、我要将我的灵浇灌凡有血气的、你们的儿女要说预言。我就问教授说、说预言是甚么意思呢。“嗯,”他说,“这要看在什么地方使用。”在像这样的新约中,它完全是在说教的意义上使用的。当“预言”这个词在新约中被使用时,它的意思是她们应该传道。“哦,”我说,“那么,在五旬节的时候,女人确实在传道,不是吗?“他强烈反对女性传教,也不希望我去。他说,‘不,哦,不,女人们互相交谈。’我说,‘是的,那些人做了什么?互相交谈?’他说,‘哦,不,他们在布道。’我说,‘但这两者是由一个连词连接起来的,‘男人和女人’,女人说话时她们说话,男人说话时她们说教;以前是这样吗?’他说,‘我们会继续。’”